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仇或打电话去他户籍所在地询问了情况,那边没多久给了回复。

几年前马喜德的妻子违反交通规则出了事故,本人抢救无效死亡,孩子重伤,对方也出了事,两方进行了和解。

马喜德把孩子带来如宁救治,自己也在这里找了工作。

在马喜德公司调查的危允君他们也给了回复,马喜德的生活就是工作和医院,和同事们没有太多私交,更没有仇人,最近都工作也没有收到过差评和投诉,从他的私人号码通讯情况来看,他并没有联系什么人,也没有奇怪的收入和消费。

那么这样一个忙于赚钱给孩子治病的男人,怎么会被抛尸在河里。

如果不是仇杀、情杀,而是被抢劫这种突发状况,作案工具上就说不通了。

仇或倾向于他在室内遇害,和人发生肢体冲突死亡。

“老大,按照你说的我们查了他的负债情况,他确实欠了不少钱,但债主都是他的亲戚,这些人最近也没有来如宁。”

危允君边说边打了个哈欠,从接到报案起他们就陀螺似的运转,一口气没歇。

仇或看了时间,发现已经晚上十一点半了。

“知道了,你先回去休息吧。”

“你又要一个人加班?”

“不是,我有点事。”

仇或拿了车钥匙,急匆匆往门外走。

他和林织说了会尽早赶过去,还是忙到了现在。

他将手指按在凹槽内,打开了房门。

客厅的灯暗着,看起来空无一人。

他出发前给林织发的消息依旧没有被回复,仇或打开了主卧的门,床上也没看见青年的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