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慕瑶一脸奇怪道:“先前不都是我在陪他们吗?”

姜宴安被她堵得一噎,但到底还是走了。

他趁课间休息回来的,没办法在家待太久。

等他走后,孙崇文道:“你们村里还办了学堂?”

秦慕瑶点头道:“今天刚成立,目前姜宴安是学堂里唯一的夫子,所以他比我们都要忙。”

“你的主意?”孙崇文问。

“你男人看着不像是会弄这些事情的人。”

不然,他们也不会被平岭村赶出来,何况,姜宴安还是一个外姓人。

“要交束脩吗?”孙崇文继续问。

“你果然很了解我,这事确实我的主意也是我让家里人出面和村里谈的这些事,如今村子里就我们的生意做得有声有色,我们自然不能收束脩,再说,我让姜宴安去当这个学堂的夫子原本也不是冲着赚钱去的,我主要是想锻炼锻炼他。”

秦慕瑶说的简单。

但孙崇文和楼文煊不是那等没见识之人。

他们知道秦慕瑶这是在挖空心思的给姜宴安铺路。

“虽然我不知道他的学识到底怎么样,但身边人一直在惋惜他的前途尽毁,所以我想尽可能的把他的学识利用起来,做些对大家有意义的事情,这样即便日后他的脸治不好,他也不会觉得自己是一个没用的废物,省的他一天到晚胡思乱想多愁善感。”

“我们能过去旁观吗?”孙崇文问。

“等我备好了菜,现在你先过来给我烧火。”

“我?给你烧火?”孙崇文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重复道。

“不然呢?”秦慕瑶反问道。

“他看着也不像是会烧火的人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