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云镜怜惜的扶起玉奴,一手揽在自己怀里,不知道摸到何处,玉奴发出一声轻哼。垂着头,无力的靠着师云镜,身体微微颤抖起来。

师云镜直接撕开玉奴的衣衫,张口在他肩膀上啃咬,其态度之自然,如同上了一盘菜。

看得白药师一阵晕眩,他感到不对劲,这厅里的香味道太浓,熏得他脑子发晕。身体微微酥软,有种说不出的兴奋,口干舌燥,心痒难耐,玉奴露出的半边肩膀仿佛具有神奇魔力,吸引着他的视线。

白药师哑着声音,“香有问题?”

师云镜不以为意,“不过是助兴罢了。”他将衣服剥了半边的玉奴随手推到白药师怀里,自己随手从旁边捞了一个美貌侍女,“白谷主第一次来神水山庄,不尝尝玉奴公子的滋味,岂不是白来!”

旁边已经有人开始动手了,随手一撕,快乐的享受起来。

香味钻入鼻间,叫脑子微微晕眩,随之而来的是亢奋,难以言喻的激昂,在这种感官刺激下,羞耻心就像一层薄薄的纸,一戳就破,关在内心的猛兽咆哮着,肆意放纵。

没过多久,整个大厅变得不堪入目,视觉感官令这种亢奋快乐的感觉变得更为强烈。

白药师不是善男信女,不过是一开始不习惯,助兴的香味加上刺激的感官刺激,不可避免的兴奋起来。

他随手把玉奴推开,将手伸向柳澄之,嘶啦一声,衣衫尽碎。

正抓着个美貌侍从为自己服务的师云镜一愣,沉浸在快乐之中的脑子稍稍回神,正想说搞错了,别听见白药师说:“神水山庄的大庄主,才是最高规格的招待。这些都不过是糊弄人的,哪比得上庄主亲自下场!”

柳澄之大骇,正欲辩解,却被白药师一把推倒,力气大的惊人,他根本挣脱不开。

开了许多次宴会,深深明白这些人上头会是什么样,急得冒冷汗。

坑害了多少无辜人,这回轮到自己引火上身。

靠拉皮条上位,发展出人脉,还能指望别人拿他当什么正经人。白药师毫无顾忌,师云镜听到他这么说,也觉得有道理,并不认为有哪里不对,并且更加兴奋了。

这个发展惊呆了玉奴公子,立马捂嘴缩起来,看着柳澄之被亢奋上头的客人们包围。眼里涌出泪水,身体微微颤抖,看起来仿佛是被吓坏了,轻轻发出的声音,似笑非笑,似哭非哭,扭曲压抑极了。

以往都是他在这大厅里生不如死,现在轮到庄主。

这香厉害着,还有的受!

柳澄之不是玉奴,有修为在身,但他修为不算顶顶强,加之根本没预料到这种发展,毫无防备,哪里抗的住围殴。

没过多久,发出靡靡之音。

柳澈之和柳清之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,一如往常的踏入大厅,看到躺在那里承欢的人,还以为是玉奴。

惊骇发觉那人竟然是大哥柳澄之,当场出手救人,却激怒了在场众人。

现场来参加会谈的修士都擅长炼药,身上带的收藏多着,当即把人都给药倒,拖到他们大哥身边去。

日打雁,终有被雁啄了眼的时候。

青鸟阁分部负责人把这条劲爆消息递过来给兰惜,可把人笑死了。

砰砰砰猛拍桌子,大笑不止。

负责人无奈,“神水山庄三个庄主吃了这么大的亏,肯定会恼羞成怒,彻底调查这件事。”

兰惜一边笑,一边上气不接下气道:“他们本来就是干这一行的……现在成功下场,有……有什么好生气,哈哈哈!”

负责人嘴角抽抽,其实也有点想笑,但想到把人叫来的正事,压下笑意,“这条消息算是我免费送你的。梧桐城打算如何应对神水山庄的怒火?我可不想刚来这边没多久,就因为梧桐城被毁了,灰溜溜去别的地方。”

兰惜擦擦眼角泪水,“还能怎么应付,兵来将挡水来土掩。”

负责人皱眉,“神水山庄放眼整个修真界,的确不算多少厉害,使了这种法子跟人攀上关系,会有这种下场不足为奇。梧桐城几年前还名不经传,你这么有信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