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,艺术夸张肯定有。说不定是萧知县其实已经事先给这些坏人下药了,所?以打起来才这么容易。”

“很有可能!”

赵泽对?政事还不是特?别擅长,但对?聊这种不着边际的问题很有兴致,一下就来了劲。

他说:“再说,月县的人可能也?没想到一个知县会习武,所?以放松了警惕。”

“诶,客官,你这个想法很新颖啊……”

赵泽与小二一来一往,很快聊得十分投机,宛如失散多年的亲兄弟。

自从当了皇帝,赵泽很久没有与人聊得这么开心了,以至于?他回?宫以后仍觉得头脑兴奋,在宫殿里转来转去,一直琢磨“萧寻初”这个人。

与他兄长不同,赵泽对?朝堂上的种种利弊权衡还不熟练,对?主战派主和?派的立场也?没那么敏感,他甚至不太明白为什么齐相和?兄长都那么坚持要主和?,只觉得那些打仗的将军挺帅的。

他当皇子和?王爷时,也?听过不少萧家?军的故事,对?萧斩石有相当的好感和?敬意,所?以此刻,一听萧寻初竟是萧斩石的儿子,他对?这个人兴趣更浓。

赵泽在宫中徘徊数圈,终于?,他大半夜披上一件薄衫,唤来守夜的太监,道:“我要去书房。对?了,通知负责的官员,将南方?诸县的情况都调出来我看看。还有……去贡院找三年前那一届会试和?殿试的卷子,我想看当时那个叫‘萧寻初’的状元的文章,现在就要!”

“大人,今晚皇宫里半夜派人去取了萧寻初的科举考卷和?前几年南方?各地官员的考评记录。”

丑时,刘府。

刘求荣在睡梦中被心腹叫起来,得知了皇宫里的动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