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兄真是好风度!”

“难怪连甄先生都对秦兄你青睐有加,秦兄果然是真君子?啊。”

“说来,甄先生明明也一直很?欣赏秦兄,为什么一直没将秦兄收作?弟子?呢?”

秦皓与这群学?子?多年同?窗,众人知他有背景又有前途,自会给他面子?。

在众人的夸赞之中,秦皓反而显得不卑不亢。

他道:“诸君过奖了,不敢当。”

“若是当初,甄先生将秦兄收为弟子?就好了。”

先前那不耐烦的人也一同?感慨。

话到此处,那说话之人口气里便夹了一丝酸溜溜的味道:“都说甄先生不慕名利不错,但他将这些?年的心思来都用来着力培养这样一个女弟子?,想想还是不值。

“他当初但凡收的是个男子?,凭借甄先生弟子?之名与多年跟随甄先生学?习得来的才学?,如何能不功成名就?如何能不对国家有所助益?”

说话的学?生话语不由激昂三分,仿佛得了这个机会的若是自己,早已大有建树。

“就像现在,女子?困于家宅之地?,出一趟门都困难,还谈什么其他?”

“那谢知秋就算来了,也不过是在内院门前送送罢了,不能像我们一样一直送先生到码头啊!现在还要先生专门等她,哪里像是来送别老师的,倒像师长?要送她。”

最后,他又叹道——

“现在甄先生将这些?年的心血都花在一个小女子?身上,临了到归乡时,连让她多送几步都不可能,这是何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