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表哥为什么不能和我们一样每天待在家里呀?我看他可想和我们一起玩了,见我们不用出门都很羡慕的样子。”

“……”

谢知秋仍是不言,只是眼神深邃了几分。

是夜,温闲在厢房中读书。

忽然,他背后一抖,猛打了个寒颤,问:“小五,你有没有一种一直被人盯着看的感觉?”

“没有。”

书童不以为意,一边倒茶,一边回答他。

他熟练地晃晃茶壶,将茶壶盖盖上。

“少爷,自打我们住到谢家,你怎么一天到晚这么说?”

“呃,因为我一直觉得背后毛毛的?”

说着,温闲很不自在地动了动肩膀,好像真有什么东西贴在他背上似的。

一转眼,他入学鹭林书院,已有月余。

温闲不大爱读书,更不太乐意乖乖坐着,他之所以去书院里老老实实学习,一大半原因是被父亲逼的。

如此一来,每天听课写功课,对他来说,简直是世上最痛苦的事。他宁愿空口吞五条蚯蚓,都不愿意上学。

奈何这事由不得他做主。

他几乎天天在课上开小差,回家以后天天唉声叹气,两个时辰写不了几个字的作业。

温闲强忍着翻了几页书,又怒而拍桌站起,道:“不行!这个屋子绝对有鬼!我真的觉得有怪东西一直盯着我!我根本静不下心读书!”

小五同情地看着他,只道:“少爷,别找借口了,您每天都这么说。您别忘了,您今个不止要背书,还有一篇论述要写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