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……好像……精神不太正常的样子。

只见顾淮煜把口袋里的东西自己主动地掏了出来，

“老婆，你要什么……我都给你……你自己挑。”

他的口袋里有钥匙，有手机，还有消毒纸巾和几块糖块，他把这些都捧在手里给苏清柔。

苏清柔抬眉，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，

“真的，可以都给我？”

顾淮煜朝她痴痴地笑着，

“当然！老婆要的都要给的！”

苏清柔伸出手指，朝着手机那边，犹豫再三，还是拿了过来。

“我拿这个你不生气？”

她把手机拿到手里，还再次确认他的情绪。

顾淮煜愣了愣，然后摇了摇头，很认真地，

“老婆想看什么当然要让老婆看了，我为什么要生气，老婆，你生气了？”

他说着拉着苏清柔的胳膊，坐在她的身边，身体依偎着苏清柔的小身板，把头放在她的肩膀上，像个孩子一样用脑袋乱蹭。

苏清柔见他过来的时候，先是后背一僵，生理性地害怕他的靠近。

可当他就只是跟个孩子一样在她肩头蹭着的时候。

她确认了一件事，就是顾淮煜此刻不正常了，像是得了某种病一般，整个人变得幼稚、单纯，没了攻击性。

苏清柔借口要上厕所，把他从自己身边推开。

他有些可怜的模样，依依不舍地拉着苏清柔的手腕，

“老婆，要去很久吗？我还想靠靠……”

苏清柔：“呃……”

“我很快就出来了。”

苏清柔去了卫生间反锁上门，倚在门上，捂着心口突突地乱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