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何池断定极大可能是陈砚为了赢炒作的手段。

“她会知道的。”陈砚语气淡淡, 对方说的话对他一点攻击性都没有，说完便直径走出那扇转动的玻璃门。

背影直挺, 灯光折射在玻璃上模糊了他的身影。

何池明白自己跟不上他的脚步，但是这次的辩赛他是有备而来。

空调制冷细微声响在安静的房间内放大，笔记本电脑打开被放在床头，上面是关于辩论赛的资料, 浴室的水声停了, 水雾弥漫在瓷砖墙壁坠成冰凉的水珠，啪嗒落在地面上。

许以纯擦了擦未干的头发, 目光落在镜子中的自己。

洗手台顶端的灯光映着她的双眼, 许以纯下意识地伸出手指戳了戳自己的眼睑下处的位置。

少女皮肤白皙水灵，水滴滑落过她的下颚流向脖颈。

许以纯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入了迷, 她思考着陈砚说的话。

“我在取悦你。”

取悦。

她提取了关键字, 想起了辩题，女为悦己者容还是己悦者容。

陈砚曾经告诉她，这档综艺节目在今年是打算转型的, 从小众辩论爱好者转为大众, 让更多的人接触到辩论, 自由抒发观点, 那么情绪渲染便很重要。

许以纯回忆了之前看到的陈砚那段情感故事，他用抽象的语言艺术描绘刻画了个可怜人的形象让观众产生共鸣，很好调动情绪。

许以纯打算情景再现，

她匆匆吹干了头发，趁着脸上的素颜，打开手机面对光自拍了张照片。

因为是随手拍的，角度并没有找好，正脸对着镜头显得奇怪，像是拍证件照那样正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