乘客房间,大家各自做着自己的事。

天殊雪靠着窗画画,尸新娘枕在她的肩膀休憩。

向云抽出了书架上的杂志读物,李星鹤则拿起床头柜的游戏机。

宋嫣雨对着镜子专心化妆,张颂颂和费宇都坐在椅子发呆。

陆苏然拿手机听歌,丰大潘守着昏睡的可可。

于峰和于秀在床上抱做一团,王好呼呼大睡,张明皓在衣柜里挑选合身的西装,袁经宝打开电视里的小电影。

一切岁月静好,就好像只是普通的旅行。

可是大家都知道,这不是。

忽的,外头的小黄旗变得焦躁而不耐烦,语气暴躁:“都说了不能上不能上!你脑子进水了听不懂是吧?!”

众人走出房间。

车辆被迫停在马路中间,车前门外,一个穿着白衣服的女人固执的站着。

那女人浑身湿透了,低着头,头发长长的,遮过脸蛋,一直长到腰部。

滴答、滴答。

水不停从她脑袋落下。

似乎感受到车内的视线,头低的很下的女人微微一抖,藏在黑色秀发下的浑浊眼球啵啵作响,浮肿发烂的手臂,红色指甲流出血液。

——草。

所有人的脑子一懵。

让这玩意儿进车才是大事不妙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