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完,就发现向云一声不吭的看着自己。

“老云,怎么了?你怎么怪里怪气的?”

“……不,我只是希望你不要乌鸦嘴。”

“我是拿耗子的狗,不是拿耗子的乌鸦!”

“行。”

第六天夜晚,静谧的过分。

天殊雪从床上坐起,睁开眼,面前场景却大不一样。

这里并不是她的房间。

一切都是大红的。

大红的墙壁,大红的桌子,大红的床。

她坐在床边,红烛燃烧的正旺。

这里是梳洗室,是给祭品新娘做准备的地方,当天殊雪醒来时,便已知晓这个概念。

屋子是全封闭式的,没有窗户,应该是为了防止祭品逃走。

天殊雪站在大门前,用力推了推门,发现自己并不能打开。

她的身后吹来一道阴风,纸人静悄悄的站着。

“是你把我带到这里来的吗?纸人先生。”天殊雪问他。

纸人没有说话,只是伸出手,手里拿着一块红布。

那是新娘子的红盖头。

整个房间喜气洋洋,红色的墙壁贴着大红的喜字,鲜红的帷幕垂落的到处都是,整间屋子都处于一种朦朦胧胧的暧昧状态。

纸人一步一步靠近天殊雪,要将红盖头盖在她的头顶。

‘啪。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