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邵坤一只手掐着他的腰,一只手摸在他的脚踝上,浑身舒爽。
“陆哥——”
江朔趴在他身上,动一下,陆邵坤的头皮就发麻,索性翻身将人压到下面,低头堵住了那张叭叭个不停的小嘴。
柔和的月光下,两只手十指相扣,陷在雪白被褥的褶皱里,随着大床越发激烈的晃动,越收越紧。
事实证明,江朔的汗水没有白流。
第二天上午,看着开开心心蹲在地上收拾行李的江朔,陆邵坤的脸黑沉如锅底,恨得牙痒痒。
小东西。
居然学会了在那种时候提要求。
但堂堂亦尊集团总裁陆邵坤,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,岂有收回来的道理,再气也只能憋——不对,还可以抓住这可恶的小东西撒撒气。
江朔刚把行李合上,就被一只健硕的手臂从地上捞起来,甩到了床上。
陆邵坤欺身过去,撩开江朔的上衣,在他胸前狠狠咬了一口。
江朔呼吸一窒,猛地抱住他的头,当场痛得眼泪直飙,“陆哥——!”
听那颤巍巍的声音简直可怜得要命,陆邵坤松开嘴,看了眼留下的牙印,心想应该能留至少一个星期,这才心满意足地抬头,俯身吻在江朔唇上。
江朔被他咬懵了,胸口疼得一抽一抽,陆邵坤吻了会儿,抬头看他,帮他擦掉眼角的泪水,“咬疼了?”
你说呢!
属狗的吗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