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着还要再说的贾珠,摇头。

“阿珠,此事孤本已经下了封口令,孤不知道你是从何得知,但也不愿此事就此影响我们。世人看法,又能奈何?”

贾珠敛眉,“殿下,你可是太子。”

“太子又如何?”允礽似笑非笑,“难道阿珠还想劝说我身为太子之尊,要承担起所谓的责任与榜样?叫底下的人看个分明?”

过了一会,贾珠苦笑着摇头。

“这不是保成。”

殿下不是这样的人。

他不会在意,更不可能为此改变自己。

“这不是孤。”

允礽赞同地颔首。

他不在乎。

“那看来我与殿下的看法不能够完全一致。”贾珠叹息着说道,“还有这一桩旧事……真的无需再重谈起,我只有一个想法,”他看了一眼太子,“殿下,离完后还是莫要再喝醉酒了。”

如果贾珠是在从前任何一个时候说起此话,太子都不会这么心虚,可眼下他还握着贾珠的脚腕,不自觉搓了两下,那上面诡异的痕迹仿佛有些烫手。

太子略微尴尬,愤愤说道,“为着此事,叫孤与阿珠差点生分,着实可恨。”

挨到这个时候,贾珠总算能动动脚腕,试图抽回来未果。

他无奈说道,“殿下,别的且先不论,你要抓着我到什么时候,不觉得咱们这个姿势太奇怪了些,要是外头谁闯进来,又要传出不该有的传闻了。”

太子撒开手,嘀嘀咕咕站起身来,露出自己赤/裸光洁的胸膛,“看几眼又不会掉块肉,阿珠逃避这个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