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真吃到后面已经吃累了,沙俄天气严寒,吃的全是高热量,酷爱新鲜的牛肉和鱼子酱。

每道菜都会配佐餐酒。

沙俄没有禁酒一说,上将肯尼和她说:他们沙俄人出生就拿着酒瓶,酒精流淌在他们血液里。

上了一道炙烤了表皮的半生牛肉。

孟真切开,粉色的牛肉里溢出红色的汁液,她也分不清是血还是佐料,低头吃了一口,出乎意料的嫩,没有想象中的腥味,反而带着果味。

好奇特的口感。

肯尼换了一杯酒推到孟真手边,用英文和她说:“试试看配这种酒。”

孟真端起杯子闻了一下,好大的辛辣味。

肯尼鼓励的看着她:“我想你会喜欢。”

孟真看着肯尼,慢慢喝了一口,辛辣味立刻将她口中牛肉的鲜嫩果香激发出来,两种奇妙的口感撞在一起,像是干|柴|烈|火一样,热热的从喉咙里流淌她的全身。

酒劲大的,她感觉一下子就战栗了。

肯尼看着她的表情从试探到惊叹,然后小小战栗了一下,眼睛发亮的盯着他眨了眨,用英文小声和他说:“奇妙的酒。”

肯尼忍俊不止,她也很奇妙,那么的传奇厉害,可又如此的充满好奇与天真,有时候的表情像某种可爱的小动物。

“它叫什么名字?”孟真问杯子里的酒,又喝了一口,辛辣之中果香又那么浓郁。

肯尼笑着说:“可爱的孟小姐还是不要多喝的好,它可以轻易将一位沙俄将士醉倒。”

“这么厉害?”孟真惊奇,听见肯尼用沙俄语说了酒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