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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知晓皮鞭上站沾着盐水,伤口不能愈合时有多难捱吗?”

“知晓后背皮开肉绽不能躺下,每夜都要站着才能入睡有多么艰辛吗?”

谢云舟指尖落在江黎手指上,轻轻碰触,“阿黎,我不是天生的冷血无情,我只是忘了如何去喜欢,而已。”

少时那段不堪的过往,让他对所有的喜欢都莫名产生了抗拒,他下意识的封心锁爱。

实则,他也有着深深的渴望。

谢云舟从未讲过那么多的话,那日像是怎么也说不够似的,一直在同江黎讲。

沉睡中的江黎并不知谢云舟讲了什么,她难得睡了个好觉,没有恶梦,没有让人心悸的过往,就那样安详的睡着。

睁开眼时,看着熟悉的四周,她顿时明了,她这是毒发后又清醒了过来,金珠见她醒来,给她端来汤药,看着她服下。

江黎喝完擦拭干净嘴唇,问道:“我昏睡了多久?”

金珠道:“小姐前日开始睡得,已经睡了一日一夜。”

“那么久。”江黎掀开被子从床榻上下来,“阿卿可曾来过?”

“来了。”金珠道,“何小姐怕打扰小姐歇息,人在偏厅没进屋。”

“你去唤她。”江黎站起,边穿衣衫边道,“说我有话要对她讲。”

何玉卿进来,见江黎脸色不似昨日那般白了,提着的心缓缓放下,“你吓死我了知不知道。”

“对不起,”江黎也不想昏的,谁知道怎么回事,突然就昏倒了,她宽慰道,“我现在没事了。”

“真没事了?”何玉卿打量着她,“确定吗?”

“嗯,真没事了。”江黎是想问件其他的事,“对了,我那日回江府同嫂嫂闲谈时,她提起江藴去了尼姑庵,你可知她为何会去尼姑庵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