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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是。”那人残喘挣扎片刻,再滚烫的盐水再一次浇来时点头承认,“是我们下的毒。”

听到是他们下的毒,谢云舟再也耐爱不住,手中烙铁按在了那人胸口,面目狰狞道:“说,解药在哪?在哪?!”

那人一边忍着疼,一边断断续续道:“无、无解药。”

“胡说!”谢云舟气疯了,一剑削掉他的右臂,问道,“快说,解药再哪?”

那人哀嚎道:“无、无药可解。”

之后无论怎么使用酷刑,答案都是一样的,此毒无解药。

谢云舟脸上都是血迹,眼睛通红,手狠狠掐上其中一人的脖子,用力一拧,咔一声,那人脖子一歪死了。

随后他看向另外三个匈奴人,“你们想清楚了告诉我。”

一直到天破晓,谢云舟都没有得到满意的答复,谢七回禀:“主子,他们一口咬定没有解药。”

烛灯燃尽,黑色烟雾袅袅而上,他站在书案前,脸浸润在暗影中,只有下颌映出亮光,白的刺目。

喉结轻滚,声音暗哑,只说了一个字:“杀。”

谢七领命出去,关门时朝前看了眼,只见谢云舟换了身上的黑色袍服,着一身蓝色锦袍,似在喃喃自语,他细细听了听。

谢云舟道:“阿黎,无碍,他们无法救你,我救。”

谢七视线下行,隐约看到了他手中握着的那半支金簪,谢七摇摇头,轻叹一声,把门关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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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云舟早膳未用便去了别苑,大门紧闭,任他怎么敲都无人应,谢七欲言欲止想劝,但最终也没说出什么。

等了将近一个时辰,常太医来看诊,大门才打开,荀衍亲自出来迎接,见到常太医后,一脸柔和,“有劳常太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