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言罢,冬枝和那名妇人扒着她的腿声嘶力竭哭泣,“夫人可不能报官,可不能报官啊。”

江黎不恼也不急,淡声道:“好,既然你不承认,那咱们就报官,看看官府怎么说。”

冬枝和妇人吓得跌坐在地上,哭都找不着调了。

王素菊脸色比方才还暗沉,梗着脖子说道:“我没做过,还怕你不成。”

先前她有多盛气凌人后面她便有多狼狈。

冬枝、妇人都认了,王素菊又能好到哪去,她被带去了官府,去时人好好的,回来时没了半条命。

无人对她用刑,她是吓得,那种地方,关上半日,无人能安好。

她吓得那几天频频做恶梦,一会儿梦到自己被铁链锁着鞭打,一会儿梦到自己被蛇鼠围住,一会儿又是骇人的声音。

醒来后,身体都是颤的,口中念念有词,“不敢了,我再也不敢了,我错了,我悔悟,饶了我,别抓我。”

后面很长一段时间里她都没敢再作妖,至于那名妇人,在江黎的要求下,主动澄清了事情的真伪,告知街坊四邻,是她搞错了,她夫君同这处店铺东家无任何干系。

风波就这样有惊无险度过,店铺修葺的事继续进行。

王素菊是消停了,可另外一个人又不消停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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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藴养了半月的伤好了,可以下地了,下地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找上江昭哭闹。

她哭江昭偏心,同样是妹妹,江昭为何对江黎更加偏爱,不但给江黎钱,还给她人,更甚,给她安排再嫁的事。

为何她就不行。

那些年,江昭其实更喜欢江藴,因为江藴知书达理,只是后来他发现,她的知书达理另有隐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