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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也曾怀疑为什么?

姐姐告诉她,是因为她离河边更近些。

因她太喜欢他,便信了姐姐的话,现在想来更是可悲,他哪里是因为姐姐离河边更近,而是因为他喜欢的是姐姐。

江黎仿若挨了当头一棒,她捧在心尖尖上的人,却没有一日心里有她,她为了他在谢家当年做马,在他眼里不过是她咎由自取。

这一切,都是她活该受的。

江黎冷笑出声,眼泪顺着眼角流淌下来,那么成亲那日他的所作所为也便有了合理的解释。

他不喜她,甚至是厌恶她,又怎会愿意同她拜堂。

她心上仿若插了刀子,还是那种钝刀子,进进出出,一下一下摩挲着,每一次都能带卷下一片血肉。

看不见的地方已然是千疮百孔,血流不止。

蓦地,又一阵疼痛袭来,江黎好像不能呼吸了,她身体前倾,下意识向前弯去。

耳畔男人的声音不间断响着。

“阮阮,阮阮。”

“你为何不理我?”

“那支簪子是我……”

江黎偏头去听他后面的话,隐约听到他说:“……给你的。”

那支簪子是我…给你的。

还有比他亲口承认更来的诛心的吗。

江黎的心彻底被他撕成了碎片,她张开嘴大口喘息,依然不管用,胸口疼痛加剧。

她用仅有的力量推开谢云舟,泪眼婆娑说了声:“滚。”

谢云舟踉跄间摔倒在地上,头撞到了身侧的桌腿,额间流淌出血,却还是不忘呼唤那个心底深处的人儿。

“阮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