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能做的不能做的她都做了。

有哪家府门的少夫人入府第一日便去洗手做羹的,她是。

有哪家府门的少夫人入府第一日便去婆婆房门守夜的,她是。

又有哪家的少夫人入府第一日便坐烛灯下缝补衣物的,她是。

一夜几乎未眠,第二日她又早早去准备膳食,等所有人吃的时候她还在厨房忙碌着。

众人吃完,她去吃时,只剩残羹剩菜,她甚至连抱怨都没有,简单吃了些便又去干活了。

老夫人说有几床被子需要缝制,听闻她手艺好,便没让其他人动手,只等着她做。

后来,不知谁在被子上别了针,她不经意被扎到过很多次,金珠和银珠都看不下去了,她依然默不作声忍了。

她想的简单,只希望家和万事兴。

远处传来脚步声,她徐徐转身,光影里男人一身铠甲,熠熠生辉,剑眉星目,英气逼人。

他如柏如松,容颜清隽,身姿比三年前还挺拔。

他矗立在那里,莫名的连光都失了色。眸如墨染,看一眼,见人心肝乱颤。

江黎眸底渐渐溢出水雾,唇颤抖着唤了声:“夫君。”

三年未见,你可安好。

黎儿想你了。

她心里仿若热浪翻腾,诸多话还未吐出口,男人的轻斥声传来,“跪下。”

江黎不可思议的睨着谢云舟,脸上的笑意一点点褪去,“夫、夫君何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