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暗含的挑衅和嘲弄,徐临充耳不闻:“你能给我们说说彭燕的事吗?”

“有关彭燕的情况,我下午也已经给蔡警官说过了。知道的就那么多,没什么可再说的。”

“我看过你的笔录,”徐临抓着问题不放,“除了下午告诉蔡警官哪些,我们还有别的许多事情可聊。譬如,你个人对她的意见和看法,或者你知道的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,道听途说的也行。”

“并非什么正式的聊天,只是单纯聊一聊彭燕这个人,权当一场纪念。”

纪念?

k姐略微疑惑,并未多问。她一心想打发这几个警察,强忍不耐配合说:“她是我们演艺公司的艺人,我和她平时没太多接触。”

演艺公司,艺人,经纪人,还是那些包装好的,光鲜亮丽的说辞。

徐临:“你知晓她的家庭情况吗?她是外地人的,家庭情况一般,独自来这么远的省城工作,应该会遇到一些困难?她有朝谁说过一两句吗?”

“你们对于彭燕家的定义,只是家庭情况一般?”k姐嘲讽,“警察同志,你说话没必要如此客气,实话实说即可。”

这一句,是对应徐临方才那句“没必要如此防备”。

只是徐临真只在问彭燕的情况,和会所的灰色经营完全无关,k姐便陪他闲聊起彭燕的家庭情况。

“彭燕小时候生活在农村,幼年丧母。后来乡村改造,跟着父亲搬入乡镇,十多岁的时候,父亲再娶,她就成了家里多余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