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熠辉不以为意:“这不正说明,这几个地方特殊?”

“可是有些奇怪,这里的蜡烛,和夕如房间里的看起来一样。”

祠堂后堂和这间房,唯二的两样东西,蜡烛和石砖。

大红色的蜡烛,十分粗大,显然是特制。石砖有古怪,蜡烛想必也有特殊作用。

“俗话说,洞房花烛,夕如房里的蜡烛,不该是那种雕花的喜蜡?”

婚礼的红绸,喜服,洞房里的一切布置,都是标准的婚庆用品,唯独蜡烛,虽是红色,并非结婚专用的花烛。

之前不觉得有什么,但徐临现在对蜡烛有些在意,忽然想到这么一茬。

曹熠辉:“你对洞房观察得还挺仔细。”

语气说不出的阴阳怪气。

徐临宛若不知,继续:“夕如房里的蜡烛一直亮着,白天也未熄灭。”

“当然,也有可能是村里的独特风俗。”

例如,洞房第二日,也要点灯之类。

但同样有可能,有什么别的含义。

钟阅川听到二人的谈话,停下脚步插话:“那间房的烛火,从我来这里的时候,到今天,一直都没熄过。”

前两晚有婚礼,昨晚没有。无论哪种情况,无论黑夜白天,烛火长明。

“而且那间房里的烛台挂在梁柱上,她够不到。”

烛台挂的位置很高,钟阅川一米八几的身高都要踮着脚才能勉强够到。

夕如的高度,无论点燃还是熄灭,都得踩着凳子,非常麻烦。

“但这能说明什么?那个女人在这一位面,本来就有特殊之处。”

别的村民都是类似于一段代码的灵体,只有她是“人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