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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寄没多想,拿过洗漱用品后进入浴室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,在热水的冲刷下才慢慢泛过劲儿来。

这是到哪步了?哦,洗干净了,就该上//床了。

想到这里宋寄脸红了起来,越想越觉得不真实,怎么就到上//床这步了?他又不傻,当然知道释传在停车场最后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,更何况在付款前自己也说过只要释传付钱,随便释传怎么都可以。

都不用算宋寄都知道释传已经二十八了,而他自己都二十六了,两个生理正常的男人,年少的时候牵强一点算也有过那么一段不清不楚的暧昧,到这一步很正常,没什么大不了的。

但宋寄又不免多想,往前数的那几年里,释传是不是经常这样?是不是把风月场当第二个家?是不是也会这么选一个顺眼的男的,然后轻轻松松地付一笔钱,把人家带回家。

看那管家熟练的模样,八成是。

宋寄突然非常不高兴了,心里堵得要命。一点都不想和释传上床,甚至又有想动手打他一顿的冲动。

没想到出了浴室,那管家还毕恭毕敬地站在门前,见宋寄走出来还和宋寄鞠了一躬,并问他要不要助眠的热牛奶。

宋寄穷惯了,非常不习惯有管家这么个职业的人在跟前嘘寒问暖。甚至心里有点发憷,下意识地想找这间屋子里他最熟悉的那个人。

“释传呢?”

“释先生住在二楼。”管家看了眼手表,礼貌地提醒宋寄:“不过释先生一般睡得比较早,现在他应该洗漱得差不多了。”

宋寄冷冷地抬头看了一眼二楼那件双开门的房间,点了点头后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