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枯酒花事录 椛媱挽辞 781 字 9个月前

试探着敲了门,只听见屋内人有气无力跟他说了句“进来”。

“师父我是不是要死了,我好冷,我还流血了。”屋内,花雕整个人蜷缩在被子里,只向外露出一双惊恐的眸子。

“哪里流血了?”见状,慕卿慌了,语气里是满满的担忧。

“下面,黑色的血……师父我是不是中毒了?”怎么办,年纪轻轻的,花雕还不想死。

慕卿不懂医理,却宝贝自家徒弟,赶忙把人卷在被子里,二话没说径直扛去了医馆。

怕花雕尴尬,慕卿还特地嘱咐,要女大夫看诊,随即把花雕放置在床榻上,背过身去静候着。

那个女大夫正打算做检查,白了旁边杵得跟木桩子似的慕卿一眼,嫌她有些碍眼:“你出去”。

慕卿在医馆外,站也不是,坐也不是,比在隔壁给病重的老母亲喂药的儿子都着急。

他只有这一个宝贝徒弟,可不能出事呀,慕卿心里默念着。

没多久,花雕就出来了,抱着叠得整齐的被子,还在思索着些什么,神情有些恍惚。

“怎么了?有没有事啊?”慕卿一把上前搀住她,语气中满满都是焦虑。

花雕被他这句关心问得窘迫至极,脸蛋红红的,也并不回他。

“怎么了,发烧了吗?”慕卿伸出温暖的大手掌摸摸她的额头。

随即又覆上了自己的额头,温度相似,一切正常。

“葵水。”慕卿穷追不舍地问着,花雕只是云淡风轻地答了句。

“葵水是什么,很严重的病吗?”本来指望着能帮上她点什么,却并不知此为何物,慕卿被这个突如其来的词汇卡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