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会那样。

她就像变了个人似的。

明明以前,她根本不会那么做。

想到自己做过的事,桑芜羞愤地咬住了下唇。小花耐不住寂寞,没过一会就从悄然溜走了,它在花丛里来回穿梭,将满腹心事的主人抛掷脑后。

一杯温奶悄然放在了桌面,再抬眸时,宋苒已经坐到了桑芜对面。

“早餐的牛奶忘记喝了。”她笑道,“又忘记了吗?医生说过要注意营养均衡。”

“喔。”桑芜捧着牛奶慌神,面上安静坐着,但心里已经在开始找借口开溜了。

察觉到小猫咪的不安后,宋苒给自己倒了杯茶,几天没人来处理,茶水早已凉透了。不过她也没有喝,只是慢条斯理地打量着桑芜,“今天好好休息,明天我们一起回一趟家。可以吗?爷爷奶奶很想见见你。”

很奇怪,话到嘴边的拒绝,又变成了点头答应。

“我去一趟洗手间。”桑芜捧起牛奶杯,转身就要走的同时,对面人悠然藏笑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,“桑芜,你是不是害羞了?”

被惊到的咳嗽声响起,桑芜慌乱地定在了原地,垂落在两侧的手倏地攥紧。

“你害羞什么呀。”宋苒先发制人,她佯装委屈道,“最该害羞的人,不应该是我吗?毕竟我的”

“没有害羞。”桑芜冷硬地打断她,可红透的耳朵还是出卖了她此刻的慌张,“你不要乱说了。”

“这本来就是事实呀。”宋苒无辜地眨了眨眼睛,指尖从锁骨掠过,“你看我这里,都是你弄得欸。”

她故意穿了件方领长裙,精致锁骨上的橙花印一览无余。橙花印早已不复前日的殷红,缘边和中心已经蜕变成了樱花粉,而这也的确是控诉桑芜罪行的最好罪证。

桑芜不敢去瞥,眼角委屈地耸拉着,再三纠结后小声地跟宋苒道歉:“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
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发/情期间的她难以控制自己的行为,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枚橙花印的由来。她的脑袋越发垂下,两只猫耳朵可与残红落日相比。

“我没说要怪你呀。”宋苒朝她勾了勾手指,唇角止不住地上扬,“到我身边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