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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后它晃两下脑袋,自顾自飞走了。

事到如今云遥要是再不懂就是傻子了。

地牢,扳指,关伯兰,郑兰,所有的迹象都在指明一个事实。

郑兰就是关伯兰,她一直被耍了。

云遥气得当场就要摔碎扳指,又想起这是花钱买的,她顿了顿,最终默默揣兜里了。

徐竟舟和陆知许不清楚这些事情,只觉得这鸽子太有灵性。

徐竟舟问道:“发生何事了?”

这么多事情云遥一两句也解释不清楚,她只道:“我的一个朋友被关进地牢了,但我不知道该不该救他。”

徐竟舟知道云遥是连皇宫都敢闯的人,自然知道她不是因为害怕而产生的困惑,于是说:“你可以把你纠结的点说一下,或许我们作为旁观者可以给你一些意见。”

云遥思索片刻,撇撇嘴,说道:“我并不知道他有没有把我当朋友,因为他不但隐瞒身份,还隐瞒性别。”

“嗯?”陆知许愣了一下,困惑地眨眨眼。

隐瞒性别?

徐竟舟面容扭曲一瞬,又很快舒展开,平静地分析道:“不管怎么说,这个人铤而走险找到你,也算是对你的信任了。”

云遥勉为其难地点头道:“也是,毕竟他明天就要被斩了。”

陆知许想到什么,他倒抽一口凉气,惊讶地问道:“此人可是南越质子?”

“是。”云遥没有隐瞒。

徐竟舟和陆知许顿时感觉五雷轰顶。

云遥怎么谁都认识?

半晌,陆知许犹豫着道:“全京都的百姓都盼着南越质子被斩,若是把他救走,我不是会人心惶惶。”

他已经下意识笃定云遥有办法把人救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