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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遥看着窦燕堂那双下至的阴阳眼里透出来的专注和紧张,细细思索了一番。

半晌,她捏了捏下巴,出声道:“感觉脑子有点痒,难道我在长脑子?”

窦燕堂:

这也不怪云遥,她刚刚去洗澡,还细细看了一番,实在没发现身体和以前有什么不同。

如果硬要说的话,可能是比以往更爱相公了。

窦燕堂叹了口气,把云遥叫到西偏房,细细给她把了脉,沉默半晌,眉头皱得越来越紧。

云遥见他这般神色,赶忙问:“我有什么不对吗?”

窦燕堂道:“你很健康,怕不是把药全部排泄出去了,竟真是一点变化都没有。”

云遥一愣,凝神问道:“我不会要重新吃一次吧。”

窦燕堂微微摇头道:“不必,你我的交易在你吃下药的那一刻就已经完成了。”

说罢,他开始收拾东西,拎起箱子道:“既然你好了,我该回去给相爷诊治了,若你不介意,我每隔一段时间回来看看,条件是终身免费为你们一家治病。”

“不介意不介意。”云遥赶忙说道,甚至还狗腿地帮窦燕堂拎箱子。

这世界上有几个人能安安稳稳活到老死,有窦燕堂这句话,和免死金牌没什么区别了。

云遥一路把窦燕堂送出宅子,乐呵呵地把箱子递给他,挥手和他告别。

大底是太久没吃东西,送走了窦燕堂,云遥的肚子就开始叫了。

一阵香气传来,云遥微微蹙眉,朝宅院里面大喊:“锅里菜需要加水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