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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用力握住栅栏,双手颤抖,语气僵硬:“狡枯的毒你能不能解?”

“能,”窦燕堂随意瞥她一眼,淡淡道:“但我不解。”

云遥愤怒地晃着铁栅栏,喊道:“你到底想要什么!怎样才肯救,你告诉我啊!”

窦燕堂复杂地看了她一眼,无情道:“没有。”

云遥颓丧地瘫倒在地,抹了把眼泪,眼里闪过一丝光,忽而跑出去。

在窦燕堂诧异的目光下,云遥抱着一块儿石头回来了。

她狠狠将石头敲在锁头上,敲得那样用力,一下一下,震得墙都开始掉渣渣。

巨大的声响让窦燕堂蹙起眉头,他合上书,看向门外孤注一掷的云遥。

她的手已经磨出鲜血,坚硬的铁栅栏都凹进去一小角,然而这该死的锁头纹丝不动。

云遥仿佛感受不到疼痛,还在一个劲地砸,震耳欲聋的,还真让窦燕堂有点担忧了。

虽然云遥就算进来也不能把他怎么样,但这场景就是莫名的渗人。

他终于有了动作,却不是云遥所期望的。

只见他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朴素的香炉,在云遥的注视下点燃,一阵香气传来,云遥神色恍惚,晕了过去。

再次醒来时,上方是清晨的微光,脚下是冰冷刺骨的地面,云遥艰难起身,发现不知何时她被丢出了清秋院。

路过的丫鬟看到这一幕,赶忙把云遥扶到霜华院。

没一会儿,窦燕堂又来了。

因为云遥又发烧了,烫得像个火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