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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玑突然推开门,手心握着一个精致的瓷瓶。

天凤一个哆嗦,谨慎地盯着她,说:“鞭子我都挨了,你还想干嘛?”

天玑如烈焰般的红唇轻启,忍不住发出一声嘲笑:“我只是奉命行事,你那么怕我做什么?”

随后她把瓷瓶丢到两人中间,对天凤说:“相爷说你该去清风阁当头牌了,涂了药马上走吧。”

天凤欲哭无泪,活像个被抛弃的小媳妇:“相爷好狠的心。”

趴在一旁的天赐一把拍在天凤头上,说:“谁让你我行我素的,你看看给相爷和二小姐添了多少麻烦。”

天凤闭口不言,把头转到另一边,看着还挺委屈。

天玑笑得明媚,涂着艳红指甲的手扶上门边,说:“只盼着二小姐不要像大小姐那么无趣就好。”

说着,她推门而出,带来一阵凉意。

天凤一个哆嗦,艰难地看向瓷瓶,说:“好兄弟,帮我上个药吧。”

天赐翻了个白眼。不理他。

天凤如蚕蛹般蛄蛹到天赐身边,来回蹭了蹭,柔弱地说:“帮帮人家嘛,好不好?”

天赐干呕一声,眼看要被挤下去,连忙说:“帮帮帮!”

天凤闻言,毫无血色的嘴唇勾起一个弧度,妩媚又柔弱,还带着一丝邪气。

天赐艰难地坐起身,把天凤背上黏糊糊的布料扯下来,连带着扯裂伤口,又开始流血。

天凤微微蹙眉,咬着牙说:“来吧!”

天赐打开瓷瓶,把药倒在手上。

这瓷瓶上的花纹他认识,是窦燕堂的东西,药效应该不一般。

他把药均匀摊在双手,涂在天凤被抽的稀烂的后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