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妹,你真的不用这么仗义。
红衣男子见云遥那副小模样,笑得花枝乱颤,衣服又滑落了些,看着着实诱人。
他嗓音魅惑地说:“那就请这位姑娘与小人一同上楼吧。”
胖女人激动地拍了拍云遥,说:“姑娘确实有两下子,你即将成为第一个和花怜单独相处的人了,连宫里的贵人都没这样的福气。”
说着她还猛推云遥一把,眼里含着激动的泪花,好像把宝贝女儿下嫁了一样。
她是那个赔钱女婿。
于是云遥在一众人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下和花怜上楼了。
花怜长得很高,腰板笔直,走路带着英气,这一站起来,平添了几分男性魅力。
两人进了厢房,云遥目光在这里大概扫了一眼。
厢房的风格也是极尽风尘,大红的窗幔散落两旁,另一侧屏风后是足够大的浴桶。
她在窗边的软椅上坐下,默不作声地等待楼下客人散去。
出乎意料的,花怜也没什么反应,他整理好衣服,大大咧咧地甩甩胳膊,扭扭脖子,和在楼下的他大相径庭。
其实他就是因为看出来云遥对他没意思才会选她的。
打工人今天想偷懒。
街道上车水马龙,云遥想起今天出门的目的,随意地问了一句:“听说你会唱戏。”
花怜一顿,见云遥看过来,又换了一副妩媚样子,说:“不瞒客观,小人从小学戏,如今已有十余年了。”
“我让你随便来一段要钱吗?”云遥突然来了兴致。
花怜微微摇头,说:“客官是我选上来的,自是不收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