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问得正是只有徐子毅答对的那道。

徐子毅的试卷早就传开了,不少人都见过,但还是百思不得其解,陆知许也是研究了很久才明白。

陆知许耐心地为中年男子讲解,期间他看了郁安一眼,郁安只是安静地吃饭,对两人毫不关心。

郁安不知道的是,他为徐子毅抄的书正是陆知许的笔记。

下午的课上的是政论,才上课一分钟,徐子毅便倒头大睡,他睡前还很有技巧地嘱咐前桌挺直腰板。

前桌本来就又高又壮,他把徐子毅挡得死死的,陈夫子愣是上了一半的课才发现徐子毅。

因为他睡得太沉了,开始打呼噜。

陈夫子顿时火冒三丈,他把徐子毅叫起来,痛批了一顿,最终碍于他县太爷儿子的身份没有把他赶出去。

下半节课徐子毅倒是没再睡觉了,但也没听课,他恶狠狠地在纸上画了个魔鬼,旁边标上陈夫子三个字。

画的还有模有样的。

下课之后,徐子毅突然想到什么,他埋怨地看了郁安一眼,问:“你怎么不提醒我?”

郁安眨了眨眼,迟疑了一下,说:“下次一定。”

“哈哈哈哈,还是你懂我,知道我还有下次。”徐子毅拍了拍郁安的肩膀。

正在收拾讲台没有离去的陈夫子甩来一记眼刀。

“郁安同学在吗?你的家人在学院门口给你送东西。”一名杂役到地字班门口叫郁安。

他的家人只剩一个了。

“我和你一起。”徐子毅说。

外面的街道上熙熙攘攘,但郁安一眼就看到人群中驻足的少女。

她拎着一个包袱,看着一个个离开的学子,注意到郁安后,她惊喜地朝他招了招手。

郁安感觉胸口像被什么东西塞满了,他没想到仅仅分开一天,他会这么想念云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