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建业看的十分明白,以前两人对上的也不少,他再清楚盛满江不过了。

“那我更不能放过他了!”

陈建平死不听劝,陈建业懒得说了,直接看向自己的爹。

“爹你说呢?”

“我得再想想。”

他一个村长,作威作福了这么多年,如今要跟小辈讲和,说出去多丢他的脸,他接受不了。

“行,那爹你再想想,看地里还拖不拖的起。娘,我饿了。”

“诶好,我这就去做饭,还没吃饭吧,怎么也不吃点东西再回来。”

陈母颠颠的去做饭了,天大的事都敌不过儿子喊饿。

“想吃娘的手艺了。”

陈建业伸伸懒腰,和他娘一起出去了,只留这爷俩在屋里对视,现在陈建平怕死了和他爹单独呆在一个屋子,就怕他爹情绪一个失控,打死他,所以他缩了缩脖子,装鹌鹑。哪里想到他爹看到他这副模样更生气了,又想起他恬不知耻抱着自己蹭的场面。

“没出息的东西!”

“哎哟!”

陈建平的屁股上又挨了一掌,这就是他老要卧床的原因,不止有那两人的功劳,还有他爹的功劳。

陈家这边发生了啥,外人自是不得而知了,郑建勋今天也是走路带风,不仅把秧苗的事情解决了,还挫了搓陈家的锐气,他高兴的要把家里珍藏的酒拿出来喝。

“金花,给我弄两个下酒菜,我要喝一天!”

“得了吧你,就你那两口酒,还喝一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