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不说话?”

秦言以为他没有听见,身体倾斜,靠的他更近了,距离他耳边不过咫尺之遥。她的发尾滑下来,在黑暗中钻进人家的脖子里,让盛满江从脖子痒到了心里。

“再等等。”

盛满江的声音沙哑。

“喔,行。”

秦言没再说话,又重新蹲下来闭目养神,夜深了,她也有点困了。

两人一站一蹲,盛满江盯着秦言的头顶微微失神,时间飞速流淌,不知道不觉,就过去了两个小时。

“啪。”

一声清晰的耳光声响起,惊醒了熟睡中的秦言,她打了一个激灵,正欲站起来,只是蹲的太久了,脚早已发麻,她起的又太猛,一时间没能稳住自己的平衡,踉跄着要往地上栽倒。

完球了。

秦言脚麻的动不了,失去了自救的能力,只能闭上眼睛,这下不仅要疼,还要打草惊蛇了。

不过,预想中的痛意和响声没有出现,盛满江大手一捞,牢牢的把人捞回来固定在了自己的怀里。秦言的脸正好埋在人家的胸膛里,一时间,她鼻尖盈满盛满江的气息。

她还没闻的出是什么味道,盛满江已经蹲了下来,带着茧子的手隔着裤子,轻轻的揉着秦言的小腿,瞬间,腿的酥麻感压过了一切,秦言无暇再想什么风花雪月。

嘶!

她带上痛苦面具,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。

屋内,根娃子没有开灯,他跟往常一样,先睡两个小时,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再摸黑起来。他对自己家的布局了然于心,没有光亮也能在屋内自如的行动。

他慢慢的坐起来,摸到一旁蜷缩的女人,脸上,身上还都是湿漉漉的,那是他之前的杰作。因为没有换衣服,天又冷,所以此刻女人身上跟要结冰了似的,寒的刺人。

但是他似乎就喜欢这种手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