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聂羽宁只当做没看见,全程和镇南王说起近几年的情况,聊一聊往事。偶尔裴洛风插上两句,吐槽亲爹偏心,当年带着聂羽宁勾栏听曲,却不带他。

镇南王一脸震惊,“还有这事?我绝对没做过这等事,肯定是小二你记错了!”

“我绝对没有记错,就是南越九公主假扮风情楼的花魁那次。”裴洛风激动得面红耳赤,一拍桌子,“宁姐姐一贯喜欢跳舞,听说风情楼新来的花魁擅舞,不少达官贵人为此一掷千金,却难见一面。您拿出了裴家之主的腰牌,才约到花魁娘子。那花魁娘子本是南越公主假扮,一见到您可高兴了,却在得知为宁姐姐跳舞时,她气得要命,脑袋差点冒烟。”

末了,他见镇南王满脸疑惑,一脸“这真的是我干出来的事情吗”的表情,气鼓鼓地呼唤聂羽宁求救,“宁姐姐,你肯定记得这事,对不对?”

聂羽宁一脸茫然,装傻充愣,“真的有这么一件事吗?我怎么没有印象?是不是小风你记错了?”

裴洛风:“!!!”

先是一阵震惊错愕,而后看到两个当事人无辜的表情,他不禁开始怀疑人生,难道真的是自己记错了?还是把梦境当做现实了?

一直旁观三人的裴洛云,看着弟弟蠢钝的模样,嗤笑一声,引得裴洛风侧目。

顿时,裴洛风醒悟过来,嚷嚷道:“阿爹、宁姐姐,你们怎么可以联手戏弄我!”

裴家三代人对聂羽宁的态度分明,旁人一目了然,文诗妍母女脸色寻常,显然在意料之中,而秦谦和扫过桌上众人,发现唯独世子夫人有异色。

他按下心里的疑惑不表,脑海里闪过不少猜测。

饭后,镇南王朝着聂羽宁招手,“小铃铛,跟我下楼一趟。为师此次入京,特意给你带来一些小玩意儿,其中有一串宝石手链,是南疆的工艺,你应该会喜欢。”

聂羽宁叮嘱了秦谦和几句,让他稍微等等她,才提脚跟上镇南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