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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成年男人向五岁孩童求助,他实在没这个脸,支支吾吾道:“你不明白,清官还难断家务事……”

聂羽宁摇摇头,眼神直视他的内心,坚定地说道:“那就是感情问题,你得做到恩怨分明。像我和我爹爹,他养我小,我给他养老送终,再多的没有。他不让我学武,我就要为自己争取,而不是因为他是我爹,我就要退怯。”

秦谦和被她缠得没有办法,就将自己的事情说了出来,哪知道聂羽宁听后,反问他亲人同一个地方丧命确定是巧合吗?

他似乎被聂羽宁蛊惑一般,当真去查惊马的真相,查出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。若不是她,他还被蒙在鼓里,让亲人枉死。

后来,他出京当官,再见她的机会极少,却一直记得竹林里骄傲慧黠的小小姑娘。每次回京的时候,他怕她不记得他,双方见面尴尬,只是远远地看一眼,看她过得好,就安心了。

这么多年过去,她的容貌渐渐变化,脸庞张开后,宛如最夺目的富贵娇花……纤长弯翘的睫毛,俏挺的鼻子,红润的嘴唇,无一处不好看。

秦谦和盯着那一抹红润,鬼使神差地低下头,缓缓靠近,却终究没有落下那一吻。沉默了许久,他换了个地方,十分克制地亲了亲她的发丝。

突然,推门声响起,聂羽宁动了。

秦谦和吓得一跳,直起身子,心虚得不敢去看聂羽宁的脸色。

林彤站在屏风外面呼唤道:“三姑娘,可以过去灵堂吊唁了。”

聂羽宁难得睡个好觉,揉了揉惺忪的眼,不好意思地朝秦谦和扯了扯唇角,招呼道:“秦相,我带您过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