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倏地站起身来,吓了白泽一跳:“干嘛?”
今天他早起一是因为时隔几年难得又要面对镜头,紧张得睡不着。二是因为他想再面对采蔷时,有个不错的重逢印象。上次听说采蔷的个人工作室成立,他只拜托丁如琢送去一只花瓶,没亲自去道贺。
他现在一穷二白,没什么体面礼物能送的出手。花就不错,漂亮又新鲜。
想起老师难免拘谨,他挠了挠没顾得上梳的头发,难为情地询问:“这儿最近的花店在哪啊?”
“”白泽也沉默了,这人怎么想一出是一出。
“有没有一种可能,早上六点半,”白泽指了指的表满脸无奈,“没有花店会开门呢?”
云酽宛如泄了气的皮球,想要献宝的心被打击,苦着脸不说话了。
满意的白泽又往行李箱追加了一双厚袜子。
摄像组来的比云酽想象的要早,七点半准时敲响了门。
他赶紧把想要看热闹的白泽推进了主卧,他是圈外人,被牵扯进综艺里反而是自找麻烦。
看人屁股着火不嫌事大,白泽还不忘提醒他:“记得把咖啡杯洗了。”
好不容易把主人藏好,云酽深呼吸几下,脸上挂起谦和的微笑,悠然自得地去开门:“你们来的好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