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泽闻言脚步一顿,转过身来,眉目阴沉,紧紧抿着唇,双目似箭灼灼瞪着走在最后的赵祐辰。
气氛戛然间变得剑拔弩张,赵祐辰一而再再而三的故意挑衅明显惹怒了白泽。立在饼干中间做夹心的云酽明显感受到氛围的变化,上前一步拽住白泽的小臂:“好了,也不认识,别跟他一般见识。”
说罢他又回头看向来意不善的赵祐辰,语气不复方才平静:“你跟着我们做什么?”
被质问,赵祐辰那副皮笑肉不笑的姿态又出现了:“看你们俩有意思,看热闹。”
云酽语无波澜地道:“你再跟着我们,我就报警说你跟踪了。”
赵祐辰完全不把这虚声恫吓不当事,反倒走上前来和云酽嬉皮笑脸:“我这分明是明目张胆的尾随啊。”
他的厚颜无耻让人无语,云酽决定不再和他计较,示意白泽继续跟着导航走。
发现自己的话术不仅没惹云酽生气,反而毫无波澜,赵祐辰兴趣更盛,懒洋洋地说:“你们俩这样,在商家眼里就是待宰的肥羊,知道吗。”
外地口音加导航问路,如果碰上黑心商家,的确会被大宰一顿。云酽问他:“那你有什么建议?”
他们步入了条极有生活气的居民巷,有不少穿着随意的人站在店外等待,明显都是生活节奏缓慢的本地人。
赵祐辰挑了挑眉:“这家店的虾仁生煎很好吃,尝尝?”
云酽没什么意见,毕竟他又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下给他们下毒。在这短暂的旅行中,他出奇地对一切事物都格外具有包容性,哪怕是赵祐辰这样喜怒阴晴不定的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