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喂剑招。”

风长隐很是平静回答,他已经猜到故作委屈的小姑娘在打什么主意,果然见小姑娘眨巴着一双浅碧色大眼睛,委委屈屈说:“一样一样,妙儿浑身好痛,今日不上课好不好?”

“可以。”

虞妙然清澈的眼眸刚亮起一点点,便听到风长隐冷酷无情说,“今日课程摊到……”

“啊!不要嘛!”想偷懒的小姑娘眼泪收放自如,哀嚎着丢开方帕,手脚并用立刻想从床榻上下来,“我现在就起来打拳练剑……”

开玩笑,都放到一天和风长隐对练,那她的四肢是真的不要了……

虞妙然慌慌张张,可她的双脚也是真的酸软,还好接住巾帕的风长隐眼疾手快握住她的手臂,他看着她落地打颤的双脚,眉梢轻挑不经意间带了点笑意,“不记得了?”

“不记得了……”虞妙然捶着自己的双腿老老实实回答。

“不记得也好……”风长隐点头,让她漱口后喝醒酒茶。

虞妙然:“……”

所以她是撒酒疯做了很丢他脸面的事情吗?为什么脸色看起来那么不好?

三月中旬,告别三不知真人。

虞妙然跟着小师父继续在南方游历,十四岁抵达闽越地界。

这里的方言好多,虞妙然都听不懂。

他们在海边渔村超度了一个海中女童,这也是虞妙然独立完成的第一个任务。

起因是村里每到入夜便听到海边孩童鸡皮疙瘩的嬉笑声,次日便有村民离奇失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