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上说君子远厨疱,但是谁能想得到这样仙风道骨的风长隐竟然是个烹饪高手,八大菜系无一不通。

风长隐荤素不忌但饮食清淡,所以最后的成菜最后都进了虞妙然肚子里。

不过这两年,风长隐很少进厨房,只有虞妙然实在馋磨着他才会煮一两道。

虞妙然将红糖粥喝得干干净净,接过漱口水,认认真真清理漱干净唇舌口齿。

见风长隐递过拧干的湿帕子,她高兴把脸凑过去,红润的唇瓣尚沾着晶莹剔透的水渍。

她像只吃饱喝足懒洋洋等待主人擦胡子的小猫儿。

可实际上精致可爱的猫才是主子。

虞妙然不舒服时,风长隐总是格外好说话。

但是虞妙然又被养得太好,早已不是当年慢吞吞的小短腿,她身体不适的情况几乎为零。

此时不把握更待何时?

果然,越来越忌讳和她有任何身体接触的风长隐没有拒绝,湿热的巾帕轻轻擦拭着她渐渐红润的脸蛋。

虞妙然合着眼睛,她吃完东西才安静了一会儿,又忍不住碎碎念念心疼晚上没吃完的小吃。

风长隐寡言少语一如既往,干净漂亮的指尖捏着湿帕像是在擦拭珍贵易碎的瓷器。

只是这个瓷器会说话,他由着她碎碎念念。

她清甜惋惜的声音偶然会因为巾帕擦过而嗡嗡声。

等虞妙然躺下,一双浅碧色眼瞳一眼不眨盯着正替她掖被子的风长隐。

见他要放下挂在银钩上的纱幔,她忽然伸手捉住风长隐的腰间墨色玉佩。

虞妙然见 风长隐没有躲开,只是垂眼看着自己,换作平时连扯了扯衣角小师父都要老气横秋强调句男女有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