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哈,徐砚舟,你果然没谈过恋爱吧,跟我装什么大尾巴狼。”
“……”
徐砚舟从来没有被人逼迫到这种地步,她越咄咄逼人,他眸色便越暗下去,拿着棉巾的手被紧紧握住,盐水在掌中化开,随后被沸腾的心火燃成一汪温水。
—你果然没谈过恋爱吧。
—那你呢?
想问的话像一盆冷水浇灭他急速升高的体温,他神色淡下来。
“当然没你会谈。”
没等周意回答,他突然又说:“两次了。”
“?”
周意前句话没听清,原本以为他会恼羞成怒,没想到却听到他说了后面这句话。
什么两次?
微愣空档,徐砚舟伸手精准捉住她手腕将她往后一推,随即倾身朝她压来,俯身在她上方,神情晦暗不明。
“上次在海边你对我动手动脚,这是第二次,我最后一次警告你,别再有第三次。”
原来是这个意思。
她听了有点想笑,可这分明已经是第三次了吧?
与上回在家门口一样,她如何反击他就如何反击,原样把她刚才的攻势还了回来,不一样的是,他并不知道那也是自己。
她倒是不介意,脸不红心不跳盯着他隐怒拉平的唇线,心里暗自可惜没能撕裂他假正经的面具。
良久,也不挣脱他的挟制,甚至还舒适地仰仰脖子,她懒洋洋发问:“如果有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