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志文一拍脑袋,顿时想起来了,也有些冤:“前段时间临安下暴雨,玉皇山那边引发了山体滑坡,我担心爷爷的坟过去瞧了瞧,果然有个地方塌了一角,就随手挖了坨泥糊住,我哪里知道挖的是你的洞府啊!”

黄囿:“……怪我咯!”

贺志文看着黄鼠狼怒发冲冠的模样,忍不住缩了缩脖子,随即想到什么,鼓起勇气问:“我女儿之前胃口不好,是不是也是你在搞鬼?”

“父债子偿,你捣了大爷的洞府,大爷让你女儿吃泥巴,天经地义!”黄囿尖着嗓子大叫。

“你!”贺志文自知理亏,又畏惧对方是妖怪,只好畏畏缩缩地跟他打商量,“那我改天帮你把洞修好,行不行?”

“不行!”黄囿瞪他。

妖怪们大多恩怨分明,记恩也记仇,这件事在黄囿看来不搞得贺志文家破人亡不算完。

“小老板……”贺志文求助地看向池冉。

池冉与手里的黄鼠狼对视,后者坚强地挺住了,以此表达自己的不畏强权。

池冉想了想说:“贺老板还要照顾贺太太和大师,我就不打扰了,至于这只黄鼠狼我先带走。”

“好好好,带走好!”贺志文快感动哭了。

池冉拎着软趴趴的黄囿回了自家铺子,大四喜蹲在收银台上敏锐地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味,顿时精神一振:“老板,咱们夜宵吃黄鼠狼吗?”

黄囿:……

黄囿整只鼬都陷入了假死的状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