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晚晚:“……?”

凌离贴好后,还用手在上面摸了摸,自顾自地解释道:“以前都是贴在床头上的,搬过来以后忘记了,这种承诺每天看着更记得牢。”

穆晚晚疑惑着仰过头去看了看,上面贴着的是她发誓不会离开他的那张保证书。

大半夜的,这是在做什么?

他是不是有点产前抑郁症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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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离满二十二岁的时候,穆晚晚的肚子已经大到行走不便,提前住进了医院待产。

凌离除去任劳任怨地照顾好她每一个小细节以外,说的最多的话就是,“我现在已经满二十二岁了,随时可以去领证。”

穆晚晚每天承受着身体的不便,看到他恨不得踢上两脚,但每次听到这句话都还强忍着脾气默不作声。

当凌离再一次不动声色地暗示她“下个月我就要做爸爸了,现在连个结婚证都还没领。”的时候,穆晚晚直接抓起一袋纸巾扔了过去。

“着急你自己来生!”

凌离抿抿唇,委屈巴巴地看了她一眼,俯下身子捡起了纸巾没有说话。

他怎么能不急,盼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到年纪了,谁能想到被一个没出生的小东西给耽误了。

这东西拖累晚晚的身子,又影响他们的生活,现在害得他们连证都不能按时领上。

以前是他没有经验,这个生完可不能再生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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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的结婚证是凌恬恬满月的时候领的。

周素颖要求穆晚晚生产后一个月内都不能出门,当她终于能踏出大门呼吸外面新鲜空气的时候,在去满月宴的路上直接被凌离拐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