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已至此,最后一个谜团她自己就想通了。

“我被下催药那晚……那个人是你?”

凌离听她提起那晚的事,无端地耳尖泛红,声音似是含着羞怯,“那晚是我们彼此的第一次,事情来的太突然,我又没有经验,是不是弄/疼你了?”

穆晚晚被他的话噎住。

心里实在佩服他,能在这种接受质问的场合下,把话题扭转得面目全非。

搞得她都分不清自己现在是该羞还是该怒了。

情绪纠结间,穆晚晚忽地想起之前那次,她问他有没有和女朋友那个过,他说有过一次。

这件事直到她知道他口中的“婉婉”就是自己以后也没弄清楚。

原来那个“有过一次”还真就是跟她有的。

这不离谱吗?

穆晚晚抚额叹息,眼看着这个崽子又要蹬鼻子上脸朝着她亲过来,赶紧抬手挡住他迎上来的唇,怒斥道:“我现在很生气,你给我老实一点!”

说完,“腾”地起身就要走。

走到一半时忽地转身回来,神色略带僵硬地警告道:“把那些监控都给我关了,再敢看我就把它们都拆了。”

这次说完,才真的离开了。

走到电视墙前,一个不经意的抬头,竟然透过黑色玻璃墙面直直看到了她房间的客厅。

呵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