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分秒间，又侧过身凑近她身前，拉过她的手臂将自己抱住。

头向下埋在她的锁骨处，声音里杂糅着笑意与羞涩，低低出声道：“晚晚，你好喜欢我啊，我都感受到了。”

穆晚晚浑身无力，连根手指头都不想动，也不答他的话，阖着眼呼吸绵长地装睡。

凌离也不逼她回应自己，又往她怀里钻了钻，勾起的唇角没有一瞬放下过，絮絮叨叨地说起了很多小时候的事。

“晚晚，你还记得么，爸爸妈妈离开的那年，你每晚都这样抱着我睡，早上醒来后怕吵醒我都不敢动，但其实我每天都醒得很早，那都是装睡的，我就是想你多抱我一会儿。”

“晚晚，其实你早就喜欢我了，高中那会儿我被女同学追着表白，你急得从学校翘课跑回来把她堵在学校门口教训，其实你那是吃醋了，我早就看出来了。”

……

“晚晚，我们互相喜欢已经很久了，以后也会这样喜欢下去的对吗？”

穆晚晚是真的累了，也不太想搭理他，这样没完没了的继续下去。

但许是从前的记忆太过纯粹美好，激得穆晚晚心里一阵阵柔软，忍不住抬手在他头上揉了揉。

感受到怀里结实的身躯愈发僵直，穆晚晚才猛然意识到自己这个举动意味着什么。

她以前总是会在两人气氛融洽时揉揉他的头，但眼下这种情况，这个动作分明代表着自己对他行为的承认与纵容。

果然，没等她对自己的行为找到借口，人就被他扑翻了。

凌离兴奋地压在她身上，眼里含着炙热的笑意。

“晚晚答应了是不是？我现在很开心，我们再来一次吧。”

穆晚晚：“……”

看他实在兴致盎然，穆晚晚只放开了手臂，任他予取予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