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晚晚,我给过你很多次机会,你都没有爱上我,我把自己剥得半光送到你面前,你都不肯多看我一眼,除了强迫你,我还有其他选择吗?”

穆晚晚被他理所当然的态度气得身子打颤,伸手一拳打在他肩膀上,疼得自己先泛起了泪花。

疯子。

这个无可救药的疯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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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天时间匆匆而过,穆晚晚再一次坐上副驾驶,双眼被蒙上丝带时,内心比来时要平静多了。

走这一遭把事情变得更复杂,她脑中的思绪却更清晰了。

凌离心中的执念很深,但并非不可撼动,如果能有机会把他的心结一点点解开,她的处境也会好很多,至少不会被圈养在这一方囚笼中。

怀着这种想法回到“他们的家”,穆晚晚再一次被锁回了床上。

睡前,穆晚晚坐在床上翻书,手腕上的锁链随着滑动,声音空灵。

凌离洗好澡后,拿着一条毛巾走进了卧室递给她,“晚晚,想不想给我擦头发?”

穆晚晚抬眼木然地瞥了他一眼,为了能按时休息不被折腾,没有选择逆着他。

顺从地放下手里的书,接过毛巾往床边凑了凑,挺直了腰板儿半跪着给他擦头发。

许是无暇分心琐事,他的头发长了些也没有剪,额发垂落时已经过了眉。

穆晚晚拿着毛巾在他头顶按了按,视线落在他湿发掩映下的面容时,莫名有一瞬的怔愣。

他的面部线条冷硬,但此时平静阖眼的模样很乖巧,脸上每一处都被雕刻得恰到好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