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压了这么个成年男人,对着她又舔又咬的,这谁能睡得着?

这话已经饱含怨怒,然而话落,却不见他有半点动静。

穆晚晚耐心耗尽,抬手用力推着他,却反被他将手腕捉在手心,向上扣到枕头两侧固定住,只有两只娇小的手还不甘心地在空气中胡乱抓挠着。

像一只呲着奶牙,面露凶光,张牙舞爪的小奶猫。

凌离对她的挣扎视若无睹,只自顾自地说道:“晚晚既然睡醒了,就陪我一会儿吧,我睡不着。”

穆晚晚简直被他的厚脸皮无耻到了。

什么叫睡醒了?

她那是被压醒了!咬醒了!

为什么他睡不着,她就得陪着他?

她拒绝!

穆晚晚的胸口因怒气大幅度起伏,两团温软极有规律地一下下抵上凌离的胸肌,正要开口说些什么,刚一张嘴,就被一抹滑腻温软闯了进来。

又来了!

这该死的家伙!

穆晚晚急得眼尾泛了红,手脚都被他压制住了,唯一还有反击能力,可以肆无忌惮骂两句的一张嘴都被他占满了。

她用尽力气去咬他,但他的舌头强劲有力地在她口中作乱,搅得她连嘴都合不上,更别提咬人。

到后来,穆晚晚已经破罐子破摔,不再浪费力气去挣扎,只努力屏蔽这种屈辱的感受,并在心里狠狠诅咒他。

不知过了多久,穆晚晚的下颌肌肉都快麻木,他才终于心满意足地退了出去。

退出后,还流连在她唇边轻轻啃噬,留下一连串细碎缠绵的轻吻,穆晚晚极力平静的内心再次烦躁了起来,他才终于撤开了一点点。

黑暗中,只听得他附在耳边,轻声问她:“晚晚是不是也很喜欢和我接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