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落,惩罚一般在她唇上狠狠吻了下去,半晌才将人放开。

“但是没关系,爬山、拜天女、泡情人池我们都做过了,现在晚晚跑不掉了呢。”

这一夜穆晚晚睡得很沉,但并不安稳。

梦中,有个人紧紧抱着她,覆在她身上四处亲吻,说些永远也不会放开她的话,令她倍感束缚。

想逃跑却无力挣脱。

天色放亮,穆晚晚惊慌地睁开眼,看到另一张床上安然熟睡着的杨檬,才将将放下心来。

还好只是一场梦。

早上起床,穆晚晚站在床边换衣服,露出了线条纤细的上身。

杨檬打着哈欠从卫生间出来,视线瞥到她背后密密麻麻的吻痕,惊到把哈欠噎了回去。

旋即,阵阵愧疚之意涌上心头。

早餐时,穆晚晚发现凌离有些精神不济,眼皮一直垂着,吃饭的动作也慢吞吞的。

偶然间手臂相撞时,被他身上的低温吓到,直接抬手覆上他的额头。

“小离,你身上怎么这么凉?”

另一边正啃着包子的杨檬,头脑中闪过早上卫生间里满地的水渍,以及被拨到底的冷水阀,眸底闪过一丝了然。

“山间气温低,可能是受冷了。”

如她所说,从祝姻山回来后,凌离开始浑身发热,烧得没力气说话,还死活不肯去医院。

穆晚晚留在了公寓里照顾他,每天监督他吃药,帮他测体温,到了第三天温度才算降了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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