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花弦,你是我的,只能是我的!”

她喃喃的重复着,狠狠咬上花弦的腺体,变得尖利的犬齿刺进去,没有注入信息素,但却咬着那处凸起不放。

花弦疼得五官都皱在一起,这样干咬比注入信息素标记疼一万倍,再加上黑化值的影响,让她本来就难受的身体更加雪上加霜。

她挣扎起来,但顾禾的手像铁钳一样牢牢箍着她,让她不能挪动半分。

“别动,不然我就完全标记你!”

顾禾只是威胁,她心里其实也是怕的,怕花弦不情愿,怕自己的劣质信息素玷污了花弦。

从前一直想,只要时间久了,花弦总会甘愿的,她等得起。

但近来越来越想把她完全变成私有物,每次看着她的腺体时,都恨不得咬上去注入自己的信息素。

是不是只要成了她的oga,她就永远不会想着离开了?

顾禾昏昏沉沉地想,她的脑子混乱不堪,太阳穴像是被人用钝器击打,一下一下疼得她心烦意乱。

花弦也好受不到哪去,皮肤上的刺痛越来越明显,后颈处的疼痛也在加剧,顾禾又不肯放过她,双重打击下她晕了过去。

怀里的人软软地倒在自己怀里,顾禾放开花弦的腺体,眼中情绪复杂,痛苦纠结,煎熬得她心口疼起来。

“为什么不肯听话呢,我对你不好吗?我什么都没有,只有你了,求你别离开我。”

顾禾把脸埋在花弦颈窝,声音带着茫然和痴迷,像是陷入梦魇的呓语,又像信徒虔诚的祷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