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弦没法,只得解开各自的衣服,让肌肤相贴,把自己身上的温度传递给她。

毛茸茸的大尾巴覆在朝云身上,渐渐地她开始不再发抖,眉头也舒展了不少。

花弦冷得嘴唇打颤,她感觉那些阴气争先恐后的进入了她体内,跟身上的天赋之力互相对冲排斥,每一寸肌肤都难受得无法形容。

这破天赋该发挥作用的时候不发挥,不该出现的时候倒积极,不整死她好像心不甘。

天赋:今天如果我净化不掉这些阴气,那你也得跟着死。

花弦觉得自己还是命硬的,否则光是被自己人(物)背刺就已经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。

小九:谁说不是呢?

经过一开始的痛苦,花弦逐渐适应了这种被各种东西折磨的感觉,甚至放松了下来。

从前她是个一点痛都受不了的人,经过最近的这些任务,她的耐痛力已经到了常人所不能及的地步。

半夜过去,朝云的情况稳定下来,花弦也勉强稳定,因为她的天赋把那些引起杀死了。

能见到第二天的太阳她十分感动,毕竟照昨天那个架势,她以为她活不到今天了。

朝云背上的伤口已经结痂了,一大块血污跟破烂的衣服粘在一起,看起来十分不舒服。花弦抱着她起身,想用自己的衣裙为她擦拭一下,朝云突然睁开了眼睛。

此刻两人都衣衫大开,该露的不该露的统统露了出来,十分有视觉冲击力。

意识到朝云的眼神,花弦连忙解释:“别误会,你昨晚突然浑身发冷,我只是为你暖了一下身子,什么都没做。”

“那你刚刚脱我衣服又是为何?”朝云声音沙哑,带着病态。

“想给你清理一下背上的伤口,血糊了一背,你应该很不舒服吧?”

这话花弦说对了,她的确很不舒服,所以才突然醒来。朝云从她身上收回眼神,敛着眉目道:“那边有个清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