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她也不想挨刀子。

打针输液已经很可怕了,做手术想都不敢想。

“说不定能自己长好呢,要不再等等看?你不是讨厌坐飞机吗,去米国得飞二十几个小时呢。”

风霜见她关心自己,心情好了不少,将人环进怀里,揉着她的头发说:“伤口太深了,想让它自己长好是不可能的,必须得做手术,只是一个小手术而已,我会陪着你的,别怕。”

花弦:也不是怕,就是没这必要。

【你就是怕。】小九适时出来补刀。

“闭嘴!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!”花弦咬牙。

“等下护士会来给你拆纱布,到时候看恢复情况,再跟那边约手术时间。”

“好。”花弦没再说什么,怕说着说着风霜又生气。

其实她很怀疑,纱布下的伤口是不是已经自愈了,毕竟近来她时常能感到天赋之力涌动,应该是恢复了不少。

于是她又烦恼,要是纱布拆开,脸上什么都没有,该怎么跟他们解释呢?

还好这个问题并不存在,护士将拆下来的纱布丢进垃圾桶,对两人道:“恢复还可以,但也不是特别好,之后注意每天擦药,不要太用力触碰,否则恢复速度可能会更慢。”

最后两句话明显是跟风霜说的,但当事人面色平静,只当听不见。

护士出去之后,花弦拿出手机照了照,脸上果然有一道狰狞的疤痕,从脸颊正中间延伸到下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