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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尝是苦的。

比黄连粉蔓延在口腔的滋味更甚。

苦得姜娆舌头发麻,一不小心咬碎这枚‘苦球’,未曾想,芯儿是甜的,比蜜还甜。!

第47章 在骚动

从小到大,姜娆吃过糖,也吃过比黄连还苦的药,甜与苦她都尝过。

她问:“这是什么?”

总归不是柴青说的“糖”,糖与药,她分得清楚,至于是什么药,她在乎,其实也不在乎,哪怕今日喂到嘴里的是毒药,她都甘之如饴。

甚至会感到解脱。

柴青嘿嘿两声,眉梢得意地小幅度扬起:“你猜?”

“我猜不着。”

浮在姜娆脸颊的热度随着说话慢慢褪去,有了以往冷淡矜贵的气质,不过柴青还是更喜欢她方才羞答答、窘迫想用脚趾扣出一座王城的情态,她遗憾地回味一二:“我猜你也猜不着。”

她一味卖关子,姜娆有得是耐心,不着恼,更不催促,明面看着是气度沉着稳坐钓鱼台,实则那颗羞窘的心仍旧在七上八下。

做坏事被正主逮住了。

坏胚子会怎么想?

认为她不知廉耻,或是欲求不满?

柴青黑亮的眼珠滴溜溜转,瞧着姜娆清减的面容,终究不忍再逗下去,收敛嬉笑神色,腰杆都直挺挺着:“不瞒你说,这是毒寡妇的解药,你吃了,身体里的蛊毒就解了。”

一番激动的言辞被她说得干巴巴的,柴青懊恼地感叹自己果然没给人惊喜的天赋,于是眼睛直勾勾地胶着在姜娆脸上,不错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——

眉毛微蹙,嘴唇微张,呼出来的气息快了三分。

唔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