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十二岁的陈桂香一边纳鞋底一边理智地接了一句。

她这句话一出,现场顿时安静下来。

所有人都开始换位思考,要是她们落得跟宋静姝一样的境况,她们又该如何处理。

思考来思考去,大家不得不承认宋静姝的办法是最正确的。

投鼠忌器,但凡只个心疼孩子的,今后就不敢再像以前那么欺负宋静姝一家。

“那我们以后……”

江翠翠看向周婆子跟陈桂香,这俩人在大院里比较让人信服。

“要我说,还是别在背后编排人家了,改不改嫁是宋静姝自己的事,她在大院也住了快两年,是个什么样的人大家又不是不知道,何必把人往绝路上逼,真逼急了人,但凡做得什么出格的事,大家以后都没什么好日子过。”

陈桂香不打算再掺和逼走宋静姝一家的事。

说起来编排寡妇是真缺德,更重要宋静姝一家都本本分分,就算她们是寡妇也没勾引谁,甚至为了避嫌,连跟大院里的男人都没说过一句话,她们又何必把事做绝。

真闹到鱼死网破,估计大家都不好过。

陈桂香能想到的其他人也都想到了。

人就这样,有了威胁,也就有了顾忌,才会察觉到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是否过分。

大家见陈桂香不想再参与排挤谢家,视线就落在了周婆子的脸上。

“都看着我干嘛?又不是我指挥你们编排宋静姝的,今后你们要怎么办是你们自己的事,别看我。”周婆子没有表态,而是说完这句话站起身拍了拍屁股,补充道:“时间不早,我得回家做午饭。”